去他的！反正只要能把顾寒的钱搞到手，不算亏！

次日，顾宅花园。

宋明修想死，想一头撞死。

“小宋认真点。”老张拿着戒尺站在宋明修身侧，虎视眈眈的样子。

这戒尺顾寒称之为“家法”。

宋明修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醒瞌睡，努力睁开眼睛，双目无神的盯住手里那本厚厚的《顾氏总裁助理养成日记》。这是赵助理在顾寒身边这么多年一点一点总结出的心得，不过全是文字，怪无聊的。

顾寒说的上岗培训就是这个。

老张看宋明修昏昏欲睡的样，接连摇头，收起家法在宋明修面前的小黑板上画了一笔，正好凑出一个完整的“正”字。

“别啊张叔。”宋明修要哭了，“五百块就没了”

“我也是听命办事，你打一次瞌睡罚款一百，我要是纵容你一次，被发现了，我就得罚款一千。”老张也很难做。

宋明修含泪，继续埋头苦读。

晚间顾寒下班回来，宋明修呆坐在沙发上，像是去了半条命。

“老板。”老张走到顾寒身侧，汇报今天监督宋明修的情况。

“嗯。”顾寒听后，笑着打量宋明修，“不错嘛，才罚了八百块，比我预想的少了点。”

“顾寒。”宋明修双目无神，仿若呆滞，“我现在毁约还来得及吗？”

“你说呢。”顾寒拍拍宋明修的肩，让他收回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你以为老板的助理这么好做啊。”

“哎，还是太年轻了”宋明修发自内心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