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余沫没有回他,默不作声的往后贴了贴,刚动了一下就感觉身后杵着根东西,他下意识的动了一下…
“嘶——就是不乖是吧?啊?”秦淮抱着他的腰肢收紧一些,让他好好感觉自己现在的精神。
“不是…我都说了可以帮你、你要不要…啊?”余沫感觉自己的脸蛋火烧一般,越说越觉得自己特别不矜持。
秦淮一听这话,反应了好一会他把余沫放平,倾身而下:“我寻思半天,你也想我了?嗯?”
“……想的。”余沫闭上眼睛,太羞耻了!
余沫,你怎么可以这么放荡!
秦淮低笑一声,轻柔的吻上他的嘴唇,汲取口中的津液:“那,我们来解一下相思之苦吧!”
“不行了!嗯~”
齐点大口喘着粗气,眼里漫上泪花,眼睛都哭肿了。
他哭哭哀求:“南埕…睡觉吧?我累…唔~”
“你不累,我们都不累。”南埕流里流气的勾着唇角,和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样子大相径庭。
齐点觉得自己要废了!
双腿无力的被南埕扣在腰间,他干脆泄了气:“东西又不是我故意打坏的!你就是借着这个由头搞我!你他i妈故意搞我!嘤嘤嘤!”
“啧!你是不是欠淦?”南埕听着他最后的嘤嘤嘤,干脆更加用力了。
“我呃、草、泥…”齐点一句话被顶的断断续续没有说完。
南埕乐的不行:“你在我这只有挨艹的份,别多想!”
“老子去找别、啊~”
“惯的你,怎么就这么欠儿呢?”南埕加快速度然后深深埋进肥沃的土壤里撒下欣欣向荣的种子。
他亲亲齐点:“明天跟我回家吧?我爸妈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