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林说是,他很认同叶栋梁对穆卓野的评价,想了想,觉得不对,又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学校表白墙隔三差五出现一回的名字,我们老师都调侃呢,猜他鹿死谁手,”叶栋梁手掌一拍,又摊开,跟说相声似的,“好么,单身四年,十分洁身自好了。”
褚林眉间轻轻一蹙,问:“他大几?”
“……”叶栋梁无语了,“敢情我刚才说的话你一个字没听进去啊?”
褚林说嗯,“你再说一遍。”
“大四,最后一学期了。”
“什么专业?”
“种子科学与工程专业。”
褚林没听懂,不耻上问:“干什么的?”
这回轮到叶栋梁高冷了,“你百度。”
褚林懒得百度,下回直接问穆卓野。
叶栋梁像一位高级工具人,替褚林答疑解惑了,又来了一通电话,说忙,走之前一口气干完了冰美式,苦得上蹿下跳,“靠!什么玩意儿。”
褚林失笑:“提神醒脑。”
叶栋梁走了,跑得很急,没关门,凉风往咖啡店里钻,褚林没开空调,有点儿冷,他指尖一动,像是回了神,目光便落在了运动包上。
运动包的拉链开了一半,犹抱琵琶半遮面地召唤着褚林。褚林的拉扯只在片刻,他觉得穆卓野就是故意的,于是心安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