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把笔记本电脑往角落一挪,整个人直挺挺地躺在了自己那边的床位,“我不能再肝了,我不希望那200万的惊喜最后是烧给我的。”
宋召一边拿过那本速写本,一边笑道:“你为什么那么确定是200万?”
叶黎躺着没动,毫无感情地接道:“500万我也不介意。”
“叶梨梨同志,”宋召翻着速写本,发现叶黎已经画好几场戏的分镜,“你当演员可真是屈才了,这也太全能了。”
叶黎翻了个身,面对着他,“那叶梨梨同志值500万吗?”
宋召翻速写本的手一顿,卧室里只开着一盏暖黄色的灯,灯光投在叶黎身上,柔和了他的轮廓,宋召情不自禁地把声音都放轻了:“你很缺钱吗?”
叶黎点点头,看着眼前这位明明刚认识不久,但已经有了革命战友般的亲切感的人,难得的冒出了诉说的欲望。
“我的小剧团散了,重组一个的话要好多钱。”
“那500万够吗?”
“不知道。”叶黎抱紧了手里的被子,看上去可怜巴巴的,“其实如果没人来看戏的话,再多的钱也没用,只会白白砸钱付场租。”
话剧太小众了,年轻的话剧演员甚至比影视圈的新人还难过。
宋召轻叹了一声,问道:“那为什么还执着于话剧呢?”
“因为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