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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把亡人送上山,再按照登记的送礼金的单子打电话通知人来吃酒就是了。

所以当晚留宿的人不多。

而且也不用秦歌安排,自己就到相熟的人家去借宿了。

傅昇今天其实从头到尾都在,只是一直是作为边缘人。

吃饭的时候,村长安排各人坐的席位,直接就把他安排到客人那边去了。

这些长辈也是丝毫不怕他的。你在外头是再大的老板又怎样?

这晚上嘛,秦歌也没管他。

晚上守灵,五叔和四叔、六叔守了第一个小时。

傅宸和傅珩也都去守了一个小时,算是替傅董了愿。

然后各房的孙辈、曾孙辈也都出了人去守着,每两个人轮一个小时。

算是给傅昇的儿子作伴。

秦歌让人把西厢的空调开上了,让他们舅甥晚上回来就在那里睡。

不要过来吵醒她们。

第二天按部就班,吃早饭的时候傅珩告诉秦歌,“傅昇昨晚也守了一夜,只是进不去灵堂,就缩在外头。啧啧,看着跟丧家之犬似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秦歌道:“三叔公、爸爸他们很看重家族,他应该也受了影响。对这样的人来说,被家族除名还是挺大一件事的。明晚开路同样没有他的跪席,道士的祝祷文上也不会出现他的名字。估计他现在心头真的是有些丧家之犬的感受了:人生没有了归处!以后祖坟也不会有他的位置。现在的人可能不太讲究这个,但是自己不想埋进祖坟和直接被开除了资格,还是有区别的。他也是快五十了吧?”

“嗯。”

话音没落,他们已经看到傅昇了。他也去拿了馒头、端了清粥小菜。

不过这把年纪了守一夜,那人可是一下子就憔悴了。

昨天陆小英等人也来上了香,这个傅家倒是没有将人拒之门外。

歌道:“走,吃饭。一会儿还有得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