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桑榆要单独应战这货也不算是很危险了——我伸手在桑榆肩上一拍:“自己小心!”然后就退开几步站到了旁边。我像是在无关之人在看着这一切,但是手已经伸进了口袋中捏着了符纸,随手都可以一扬手就把符箓飞射而出……
那小个子既然这样放话那多半还是有点本事的,我不能不防着万一吧?反正他也是喊了我俩一起出手,等桑榆有危险的时候我从后面来这么一下,也不算是偷袭吧?
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真让桑榆单独出招啊!
桑榆如临大敌我也不轻松,分站两头等着那家伙一步步从石梯上走了下来。他走到我们的面前,伸手在脸上轻轻一搽就像是抹汗,然后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更加浓郁和和蔼,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俩已经输了!”
“你、你说什么?”我俩面面相觑不明就里,“你是不是……”嘴里‘疯了’两个字还没有出口,只觉得眼前突然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昏迷之前只听见教授最后说出了一句话:“……寿龟,还是你厉害!”
第四百零四节 希特勒和中国的关系
“噢~我靠,要死了……”我稍稍睁眼就感到头痛欲裂,仿佛整个脑袋都要被劈开了——我晃晃头挣扎着伸手想要把自己撑起来,结果一动手就感觉自己……尼玛!谁把我给绑着了?
果然,我睁眼一看自己确实是被人绑着了,旁边桑榆也被人捆住手脚脑袋就耷拉在我胸前,一群人正在祭台边上忙乎着,除了教授之外个个都是烂脑袋烂屁股的货,分明就是刚才那帮家伙还没有复原……
突然旁边有人开了口,“喂,醒了?”扭头一看正见那小个子正坐在旁边个箱子上,歪着头把我盯着:“看看,看看!开始多威风多拽啊,现在还不是一样被绑成个粽子……”
“我操!”我翻翻眼皮呸的一声,带着点酸葡萄的味道:“你小子行啊,不显山不漏水就把我们给放翻了……说说吧,你是用了个什么办法把我俩给丢翻的?迷魂烟还是鬼蛊?要不就是高科技手段的麻醉剂……”“都不是!”那货得意起来:“猜猜?”
“算了,我也不猜了。”我努力把自己的身子挺起,让桑榆的头放在更舒适的位置,“只要给我点时间,你手上那点活儿我一定可以想出来的……”我突然想到一事迷惑起来:“对了,你手上的东西我倒是有点熟悉的味道,只不过没有想起究竟是在那里见识过……”
“哦?”小个子眼中有种说不出的光亮在闪烁:“说说,什么熟悉的味道?”
我努力回忆自己的种种经历,从克拉玛依的横公鱼事件一直到大峡谷千棺洞窟,然后旧金山大缝隙、幽灵船、日本面对大欢喜女菩萨、五大纵者……啊,说起来那叫六蛇的纵者确实用得一手好毒,只不过可惜后来被灭了,包括他在内的鬼道众都灰飞烟灭不复存在——我的记忆像是闸门一般打开,源源不断的画面在我脑海中翻滚出现,突然之间一句话在我脑海中反复回响起来:
‘那就好。现在这样,水鹤、六蛇、流,你们三个留在高山市等待指令,我和鬼一法眼把人先送给寿龟长老……’
寿龟!这个名字犹如天雷闪电一样击中了我大脑的深处,顿时让我脑海里捕捉到了这个敏感的字句——寿龟!这和我昏迷前听到的名字一模一样,难道、难道说这货就是……鬼道众寿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