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把老子吊山上……”
“嘭!”呃,半块脑顶骨之类的炸飞了。
“……叫你把老子弄过来……”
“……?等等!”我越听越觉得觉得味儿不对,到这里虽然遇见了人魔,但是骨子里我根本没有把那家伙和眼皮底下杀忍者、凌空绑架王熙这俩事联系到一起。这又不是拍电影,凡事要有点证据,就算人魔这种变异生命体再怎么强悍也不是干这事的主啊!
你说一大蟒蛇生吞个人我信,你说老虎咬死个人我也信,但是你别弄个老虎生吞人的故事告诉我——那家伙嘴张不了那么大!
这事必有后因。
王熙停下手来斜着眼睛瞟我笑,“干嘛?呃,要不你也来两枪爽一把?”他麻麻溜溜的把空弹壳一抖,手中一颗颗的把子弹按进去。
“没啥爽头……哎哟,姑奶奶轻点……”大小姐不知道用的什么来消毒,痛得我眼泪差点出来,“……熙啊,按理说人魔没那本事把你凌空抓过来啊!”我边脑袋转来转去的扭头瞅自己后背边说,结果被桑榆一巴掌拍了回来。
一说他倒是愣了愣,歪着头一想也对,“咿!?对啊,那不该是这货干的事。”他低头回忆下,“我倒是没觉得有其他什么东西,就连这玩意儿也是你们到了才看见的!”
“那就是不是它干的,另有其人——哎呀,叫你别动,这下撒多了。”桑榆在我背上一阵划拉,接着把一个布条从我肩上斜着穿出来开始捆,“包完继续找,非找出来不可!”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们面对着人魔相距不到十米,主要怕这家伙突然跑了——当人魔达到一定年生以后就有了这特性,切成片剁成块都死不了,别看现在躺在地上丝毫不动,没准你一个不留神它就站起来跑了!
那速度可以媲美百米冲刺的博尔特。
当然,这东西和所有非正常状态的产物一样,在某种特定的物质下会很快溃烂,比如凝珠泪。
现在没有凝珠泪,我们又不想这家伙站起来溜号,自然有个专人盯着他了。
这个人正是王熙。
他和我们说话的时候距离这堆烂肉不远,盯着尸体还算小心警惕。王家对他们兄妹俩的教育非常成功,虽然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但是按他后来说的,自己仅仅从书上学到的知识就自觉担当了监督尸体的卫兵,原因是自己的悟性非常高——呃,当时我横竖看起来丫是不甘心,一直准备抽冷子再来几下。
“你当时有什么感觉,熙娃子?”我们江油话喜欢吧一些熟悉的人喊做某某娃子,男女不论,小时候记得我常常把一些妹子喊做‘梅娃子’、‘萍娃子’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