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你放心去吃饭,交给我们了。”
王伤一路上没有离开过这几个俘虏,一直自己亲自看守,就连换班睡觉的时候他依旧没休息,四十好几五十岁的人了,再怎么都有点吃不消。
我朝车内看了一眼,那几个家伙倒在车厢内依旧昏迷不醒,呼吸之间发出沉重的吸气声。
两个保镖上了车去守着。
我挨个检查了一下车轮、水箱之类的,怕是半路有个好歹,顺便再看了看继续熟睡的灵童。检查一半看见桑榆满脸掩不住的倦意,“你车上去坐着吧,他们很快就吃完了——没事的!”
“不去……”她倔强地摇摇头,“一会再说了。”
“那……”我正想扯两句废话,突然感觉似乎灯光暗了暗。
“不好!”异口同声。
保镖们还在神态悠闲的各做各事,听声音全部呼啦啦围了过来,刀出鞘枪上膛,十几只眼睛四处扫,“你们守着,我里面去。”
人一多就没我什么事了,怕只怕王熙他们有什么不妥。
才拔脚跑了几米,屋里面王熙已经冲了出来,身后还跟了一大堆人,“咋了咋了?”王熙边跑边准备从后面把刀拔出来。
“我们没事——你们呢?”
“我们也没事,只是刚才灯闪了一下。”王熙见状放慢脚步,眼中还是怀疑,“真没事?”
我看了看他身后,“呃,刚才没事,现在我觉得有事了……”
丫一听又差点把刀拔出来,虎视眈眈转着圈子嚷:“在哪呢,在哪呢,指我看下……呃,我们不是准备逃单……”
一转身看见老板娘横眉怒目叉着腰站背后,握着账单昂着头,一副‘不给钱打死你’的表情,面对几十个壮汉毫无畏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