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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柳观狸怎么煽风点火,鸦白狗离怎么摇旗呐喊,陈理就是不肯就范。朱雪亭都快把胳膊拉脱臼了陈理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柳姐姐,你知道多少情况?”杨静如对柳观狸说道:“你说处长名花有主,那你见过对方吗?”

“没有哦!我什么都没见到!”

见所有人都眼带怀疑,柳观狸说:“在我调来星海市之前被特意嘱咐过,不能跟阿处发生超出上下属之间的关系。刚来那几年阿处还是个阳光中带点忧郁的小帅哥,说实话我都有点心动啦!现在都变成油腻大叔我就敬谢不敏了。你是新来的,当然就由我来转达上面的意思啦!”

正当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赤卦道人微微一笑,摸出一张纸条。

“对啊!不能说那写下来不就完了?”

“你白痴啊,怎么可能出现这么明显的漏洞!你当咒术是法律那一套吗?咒术是论心不论迹的!”

赤卦老道很明显是对当年的事下过咒,不能把事情暴露出来。非但不能说,任何直接记述过程的方式包括文字、道术通通不能用。

“拆字啊,藏头诗啊,摩斯密码啊这些都不能写吗?”

“这跟直接写出来有区别吗?修道者最重要的就是心诚,诚于天诚于己,骗不过自己就瞒不过天!你玩再多花样都没有用!”

朱雪亭有点急了,走过来一把把老道的纸条抢过来。

“及冠之年,猴子醉酒。正邪不两立,天雷斗地火。这是什么鬼话?老道,你是不是喝多了脑袋不清醒?”

“及冠之年好理解,就是二十岁的意思。猴子喝醉了酒下面怎么就变成正邪大战了?猴子是正是邪也不知道!”柳观狸上网查了一下,完全不懂怎么分析这两句话。

杨静如眼前一亮,说:“我们不能理解,所以就不算违背咒言了!如果是恰巧被我们猜到的那咒术也不会算到道长身上!”

“我靠,还有这种操作?”

咒术在修道界流行多年,不乏有修道者深入研究它。作为相互之间缔结条约的辅助工具,能够钻到咒术的空子无疑对破解方有极大的好处。虽然天意浩渺难测,总有一些奇葩找到应对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