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姑且认可了你把盒子拿走的动机,说说你打开盒子以后的事。”
“我觉得这与本案无关……”
“你是法官是犯人?轮得到你说这句话?”
叹了一口气,鸦白身上的羽毛都怂了下来。
“这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
“那时候,我还是一只初生的小妖怪,对世界的看法还很懵懂。因为颜色跟其它乌鸦不一样我曾经非常自卑。”
“没有朋友,就算自己凑过去也会被嫌弃,从小我就只能自己一个人玩。日子虽然无聊了点,但是爸爸妈妈很关心我过得还算不错。”
“世上只有妈妈好嘛!毕竟是亲生骨肉……”
“自从弟弟妹妹们降世以后我就明显感觉到他们变得敷衍起来,叫他们一起玩也不搭理我,学妖术学得再好也得不到赞扬。”
“……相比旁人来说算好了吧!”
“后来,我听到他们鬼鬼祟祟地在背后说话,要把我送到妖灵圣地里去!”
“咦?连放在身边长大都受不了了吗?你的父母也是很溜啊!”
“然后我就逃出来了!”鸦白唏嘘地说:“我的童年就像一根冰棒,越到后面味道越淡,最后就只剩下冰冷了。”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过去!”
“还好,不是家破人亡那种剧情,其实我自己还能接受啦!”鸦白一扬翅膀,姿势特别洒脱。
“你心还挺宽的……但是这和盒子有什么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