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张友仁都麻木了,奴隶们也习以为常。
一道道篝火从他们脚底一直延伸,连绵不绝,照亮了黑夜。
“这年头谁还钻木取火啊……”
张友仁望着隐隐绰绰在地上搓着圆木的兽皮老人,估算估算时间:
“沿着火堆走,尽头就是朝歌了。”
不久,便到了地方。
张友仁心情激荡起伏,单拳紧握,激昂愤发:“陛下,臣,幸不辱命!”
还没来得及爆发出来,就愣在了原地。
“这是……朝歌?”
奴隶……不,新朝歌人全都感到不解。
张友仁也完全懵逼了。
城墙呢?
原本竖在这儿那么厚一城墙呢?
特么的朝歌的城墙呢?
就在新朝歌人集体蒙圈的时候,一个老妪推着装满菜的小车,笑眯眯的:“来来,看你们穿的破破烂烂,一看就知道又是从哪个诸侯那儿逃荒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