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被雷震子看得发毛,鸟人长得确实难堪:“哪有的事!我军不过是将行军路线登报刊载,你们便自己送上门来了!”
雷震子怒火中烧,这岂不是在说他自寻死路?
他怒道:“还敢戏耍于我?我军袭营放火,你们瞬间便反应过来,要不是早有准备,又怎会如此?阴谋诡计……阴险小人……”
“啊……”敖烈闻言一愣,大笑道:“谁知道你们会在此时袭营?不过是陛下早有准备罢了!”
雷震子也是一愣:“纣……纣王?”
就是那个外头兵将打生打死,自己在大帐里头睡得昏头昏脑的无道之君?
“不错!”敖烈大喝一声,高声道:“陛下每逢深夜便在营中歌舞,将士们虽然睡不好,更因夜晚的吵闹而导致注意力难于集中,有的还失眠,记忆衰退,常忘事,但对声音、火光,却变得极为敏感……”
敖烈的话还没说完,雷震子就全明白了。
商军将士固然在日夜歌舞之下睡得不好,却对声音、火光变得敏感,而睡得浅、对火光敏感,就会出现之前的情况,在周军刚放火的时候,就第一时间醒来、灭火,根本不惧怕袭营。
至于因此导致的失眠、记忆衰退,根本不算事,最多也就是战斗力减弱,可战斗力再怎么减弱,人数优势也摆在那里,吃定了周军不敢派出大量兵马潜入埋伏。
对此,雷震子也只有苦笑,谁知道纣王在军营之中日夜歌舞,是为了防备袭营呢?
他不仅没有看破,还特意袭营,正中下怀啊!
“杀!”
雷震子见事已至此,便想着杀到一兵一卒,尽可能杀伤商军,削弱其战斗力。
“哼。”
敖烈则是冷哼一声,弃了手中的凡铁,两手合拢拉出一道白光,手中现出一柄法力凝聚的长枪,也不甘示弱,两人再度战在一起。
“不过是强弩之末罢了,全军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