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容心里咯噔一下,陛下他……他好不讲道理啊!
其他臣子,也哭起来了。
你们这样哭着拦路让我很不好办啊!
子受发愁之际,费仲凛然道:“陛下圣明,臣等因为女儿能入医学院学习,治病救人,感激涕零,人人心悦诚服。”
伏在地上的商容暗地呸了一声,我这是感激涕零吗?
费仲又道:“陛下昨日在朝中时说过,朝中诸卿皆是国家栋梁,臣自思,栋梁家中女子必然家教甚严,才德皆备,寻常病症若是除了岔子,倒也罢了,还有补救之法,可剖腹产子事关性命,寻常人能放心吗?也只有这些奇女子,才能治病救人,才让人放心啊!”
商容很想起来给费仲一巴掌,你是没女儿,你要有女儿,我看你哭不哭?
可偏偏还真有点道理。
子受眼里带笑,费仲还真他娘的是个人才,奸臣果然让人很放心。
子受做出一副铁石心肠的样子,慢吞吞道:“诸卿的女儿能学医,那是在为朕分忧,也是在为诸卿分忧,杨卿家曾在朝贺时说过,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诸卿的女儿入医学院学习,既是效忠君王,又是孝顺父亲,这不正是臣子之道?”
什么臣子之道,女子为官,这……虽说不是不行,但大商也没有非到要任用女子为官才能治国的地步啊!
“朕意已决,无需多言。”
子受一甩袖袍,就走了。
商容两眼一翻,昏厥过去。
子受听见动静,回身道:“丞相年老体弱,若是女儿学医,不就有得治了吗?”
这好像陷入了一个死循环,商容这病,就是女儿学医气出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