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着白宁宁手上根本不能算刀的刀,问:“要做个刀鞘吗?”
白宁宁疑惑:“没有符合它形状的刀鞘吧?而且它根本也没有刀锋。”
张琦:“给刀鞘加画一个储物符咒就好。”
白宁宁得到启发,跟着他的步骤锻造刀鞘。
这次做得非常成功,甚至做出来的成品比张琦的还漂亮一些。
张琦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驴了:“你这不是做得挺好的吗?”
白宁宁思索了一会儿,问:“锻刀是不是用了什么玄学门内需要用到的技法?比如灵气之类的……但做刀鞘就是普通人也能做的?”
“好像是这样。”张琦含糊点头,有意岔开话题,“但我们接下来要画符了。”
白宁宁拿着朱砂笔:“没关系,我可以自己动手。”
张琦看着她用朱砂笔在刀鞘上画了个糊在一起的红色墨迹,觉得自己多虑了,她可能这辈子都学不会玄学相关的东西了。
白宁宁艰难地将锅底灰成精的黑刀塞进刀鞘里,然后发现根本塞不进去——她的储物符没用!
张琦忍不住笑,她这糊成一团的储物符能有用就见鬼了。
他给她的刀鞘补上一个正常的储物符,让她把刀塞进去。
在无人注意到的地方,刀鞘表面糊成一团的朱砂符悄悄沉浸到内里,化作金光一闪,和她的黑刀融为一体,消失不见。
白宁宁见刀和刀鞘完美贴合,松了口气,抱着两把刀跟张琦告别——不管怎么说,勉强算是锻造成功?
她得回去对比一下两把刀到底有什么差别,为什么同样的材料、同样的锻造手法,差距居然这么大。
刚从炼器室出来,白宁宁就看到弹幕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