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就这么凝固在半空之中，好像被定格的卷轴风景。

“其实，你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我们，放过这个世界对不对？”

“不管我们投不投降，臣服不臣服，你利用完我们之后，还是会选择毁灭掉我们！”

“哈哈哈……咳咳……我已经看透了。直到现在我才明白，预言不可逆。不管我们怎么选择，该来的始终会到来的。”

马尔扎哈深深的看着李越一眼，那眼神之中充满了一种死寂的灰败，仿佛在说：我已经看到了，我已经看穿了。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打算放过我们，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有被你放在心上。

“啊！”

李越张了张嘴，低吟一声，却发现不知道说什么好。

马尔扎哈说的错吗？

没错。

本就是如此。

李越，就是这样的人。至少现在，他是这样的人。

“那么，你的选择呢？”

沉默了一会，李越继续问道，“是选择活着长一点，还是现在就去死！”

“这有区别吗？”马尔扎哈冷笑一声道。

此时此刻，他算是明白了，也死心了。任何的挣扎都是徒劳的，面前的这个人根本没有任何谈论的余地，为了自己的利益他可以不择手段，做出一切。

“有！”

李越摇摇头，“活着，你们至少还可以想到办法杀死我。而死了，就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