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博信这时也已经走到了次子的身边,听到从小一直顽劣的弓亚明,上了一学期的学府回家后,讲出的话,竟然比他兄长都还要懂事、体贴,心中不觉一阵感动。
他温和的开口说道:“亚明,你在盛德过得好,我和你妈妈就放心了。
每月1200元的生活费,凭着爸爸、妈妈的收入,还是给的出的。
你做教授助手打工赚到的钱,可以存下来,多交交朋友。
还有给教授打工也要适度,不要影响了学业,毕竟学生是以学业为重的。”
弓亚明摇摇头说:“爸,我心里有数的。
你和妈妈还不知道我这学期的成绩,11科3个a+,8个a,下学期只要再修5科,我就可以拿足盛德预科生第一学年的学分了。
我计算过,下学期我至少可以时间充足的兼任4个教授的助手工作。
其实我为教授打工,不只是为了报酬,更重要的是做教授助手,对我以后选择专业课程,有很好的预见作用,我想为2年后做好打算。”
听到次子很有主见的提出自己的想法,弓博信愣了7、8秒,欣慰但坚持的点头说:“你有打算很好,亚明,你有自己的打算很好。
但是,在你求学期间,给你生活的费用,是我们做父母的责任。
当年,你哥哥我们支持到他拿乙等学位。
以后你弟弟、妹妹如果有能力读下去,能读到哪里,我们就供养到哪里。
现在的你,当然也不能例外。”
对于父亲的这种坚持,弓亚明虽然已不需要,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无法拒绝,他点了点头,不在坚持自己的主张。
听完父子两个的对话,荀美静擦擦眼角的泪水,拉着次子坐到沙发上,说:“行了博信,儿子回来还没歇口气呢,怎么就讲的这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