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也只得丢下筷子,说实在的,齐菲挑的这个地方物美价廉,两个人吃也就一百多块钱,挺实惠,也对林默的口味。
“组合里的其他人呢?”林默跟着齐菲在西湖边走了良久,忍不住打破了两人自从一席地鸡窝出来后的无言。
“各奔东西呗!咱们玩sy的也就在读书的时候才有时间玩玩,一毕业就要直接面对生活压力,丁拓去了外企当起了销售代表,搞什么医药器械,钱玠则去了软件公司,开发什么办公自动化的东西,席明山则继承了老爸在环北小商品市场的铺子,当起了小老板,陈樱还是职业化妆师,在影楼里给别人做婚妆,偶尔也会接一些外面的活,作婚礼的跟妆。”
林默率先打开了话匣子,齐菲终于像开了口子的茶壶,话又多了起来。
“林默,到是你,神神秘秘的,反倒不像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林默,你身上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女人天生的敏感,让林默脖了后面的汗毛一下子竖了起来,不会这么巧吧,一下子就看穿了自己是个旧瓶换新酒的掉包货?
“呵呵,呵呵!哪儿有啊!只是部队里规矩多,渐渐的就习惯了。”林默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
“有没想过退役以后,干点儿什么呢?!”
“可能去民航当机长吧!”
林默望着一湖波涛不定的湖水,事实上他的飞行生命还长的很,出色身体素质足以让他坚持比一般飞行员的飞行生命期还要久得多。
“会回杭州吗?”
“也许!”
“什么时候办喜酒,可别忘了叫上我,哪怕在国外,我都会来,谁让你是我的sy队员呢!”
“一定!”
林默和齐菲相视而笑。
忽然几声刺耳的口哨声,并且带着低沉澎湃的发动机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