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伦说道:“后退,或者死。”他的维斯特洛通用语说得并不好,但士兵们勉强能听懂。
“弓箭手!”第一个百人队的百夫长大喊传令。
于是,第二个长枪队的百夫长接令,大喊弓箭手。
两百长枪手,两百剑盾手,最后是一百弓箭手在后面支援,这就是苦桥桥面的布局。
当然,最后真正的战斗,是在河对岸。桥的左右两边,一边一万五千人的军团。
为什么军团不布阵在河对岸?
如果遭遇敌人冲锋,战局不利,就失去了后退的纵深,因为后退,就是大河。而一道窄桥,是无法迅速通过万人部队的。
清晨,剑盾手和弓箭手还没有到位。
泰伦·灰烬只说了一句话,然后就再也没有说话。
第二句就是他的巨剑:瓦雷利亚钢打造的剑王,削铁如泥,削铁如奶酪。
长剑横扫,如锋利的长刀裁开一张薄薄的牛皮纸。
嚓!
一声轻响,前面五位长枪兵齐腰被切成了两段。切口光滑而整齐,剑锋掠过,亮如秋水,一滴血珠从剑尖滑落,剑刃剑脊剑身,仿佛经过擦拭,更加明亮。
五柄长枪都扎在了泰伦·灰烬的盔甲上,叮叮叮叮叮,五声清脆声响,盔甲光洁如新,就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瓦雷利亚钢打造的这一身铠甲,可谓价值连城。
五位长枪兵的下半身还站立当地,上半身却已经平滑滑开身躯,噗噗噗噗噗,倒在了一处,倒在了喷涌而出的血泊中。
如此杀人,如此快捷的剑,如此凶猛的巨人,如此不可摧动的铠甲,后面的长枪兵无不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