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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也无所谓,反正就是放风时间让人们对狂风呼啸的荒凉戈壁都觉着美,然后战舰车就突然跑路了。

有人自然是下意识的边喊边追。

可好歹也是巡航速度能上百公里每小时的军方的战舰车,起步也不慢,人哪能追的上?

居然还有人试图攀爬,真是一急就失了智。

直到十几分钟后,西面出现了非自然的大股烟尘,人们才推测出被劫了道。

对方的车速并不算快,可能是已经跟军方的战舰车在通讯交锋中获胜,也知道人们无处可逃吧。

再过近二十分钟,等到庞然大物彻底接近,战舰车上的标志和战旗都彻底昭示了其身份,将人们最后的一点侥幸心理灭掉,有些人终于崩溃,嚎啕大哭。

必须说,男人哭到满地打滚,即便是凯恩,也没见过几次。

戏剧性的是,打劫的沙匪,至少这次遇到的这股沙匪,看起来比军方的人更像正规军。

凯恩主要到的一个细节,就是军队比较常见的‘军靴文化’,简单的说就是尽可能的保证干净、锃亮。

保证良好的军容,有利于提高个体的纪律性、士气、集体荣誉感等,这个大家都知道,但非训练期的日常生活中能做的好的,并不多。

想想也是,本来就挺劳累,甚至挺压抑沉重的,结果还要捯饬军容,而不是松弛休憩,会给人一种被整治的不体谅人、不够人性化的感觉。

反过来,能做到的,多半是纪律性极强,且形成了风气,又或有着狂热精神。

过强的荣誉感和对胜利的信心,也能归咎到这个狂热精神中,这种精神描述的黑暗点,就是魔怔,比如休息时抱着橄榄球一边细心擦拭,一边一脸爱意、喃喃自语的运动员……

所以凯恩看到一帮劫道的沙匪,穿扮的制服挺括、裤线笔直、钢头靴擦的锃亮、连风纪扣都扣的一丝不苟时,就觉得这帮人有病。

而当他确定这些沙匪没有一个使用义体后,愈发认为他们既有可能是一帮用宗教信仰武装了自己的特殊团伙。

为肥羊们宣读俘虏条例的,是位独眼龙小姐姐,登场就不由分说开枪打爆了一名使用生化义体的旅客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