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黑铁之民,掌握三千文字,差不多就能应对日常所需,混个类似军队中、上等兵乃至士官的地位,日子也不难过。
余下的就是芸芸众生,不需要多高的智商,毕竟知道的越多越反动,这个说法基本适用于任何早期文明中的智慧生物个体。
与人类相比,月光生物的鼠人可以说生来残暴。从族群的角度看,它们有着永远饥饿的饕餮之胃,为此陷入近似于‘越穷越生,越生越穷’的死循环。
这也是凯恩刻意安排的,这让鼠人种群即便没有对手,也始终保持着不低的凶残度。而不是什么和平种族。
凯恩认为,在资源相对稀少,且分部不均的大宇宙背景下,和平更应该是类似张弛有度之下的歇息,而不应该是什么主旋律。
至于人类推崇的和平概念,不过是井底之蛙的傲慢,以及对败亡的集体畏惧所产生的鸵鸟思想。
万类霜天竞自由。动物世界的你死我活,才是大宇宙环境下的生命生存史的真实写照。人类只不过是因为提升了生命层次,一时间找不到同阶对手,而渐渐怠惰傲慢,才自欺欺人的搞出爱与和平。
鼠人不是这样的,鼠人保持着同类相食的‘优良传统’,而不觉得那是什么亵渎、是罪恶。
当然,但凡有奈何,它们也不会吃同类。因为吃同类绝非最优解,奴役其能获得更大更多的回报。
在这样的残酷传统背景下,搞些杂交畸变品种什么的,就根本不算什么了。
狼鼠就是这般诞生的,并被驯化成类似猎犬和坐骑的综合体的牲畜。另外就是类似猪羊的肉鼠,还有一种叫做‘爬棒’的肉虫子,这三者是鼠人畜牧业的拳头产品。
农业则是菌麦和土瓜,菌麦像米多过似面,土瓜则是土豆、红薯一类的根块发达的高淀粉植物。
鼠人们还吃食一种叫做‘泥果’的水生植物,类似于花生,但以人类的口感而言,味道很差,苦且涩。
苦这种味道,它诞生之初是为了让人检查食物是否有毒的,所以泥果对人而言确实是有毒的,但鼠人能吃,还用之榨油。
另外鼠人们在有条件的情况下,还会在地表种植一种臭烘烘的胶树,主要是为了制作磨牙棒,作为啮齿动物,它们对这个有需求。
从这些情况就不难看出,鼠人的到来,是妥妥的物种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