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监视者如何诚惶诚恐的向其上峰去复命,单说赵文睿,在经历了一场不爽后,上天马上安排了一场艳遇来慰藉他。
转角就遇到了那天在快餐店遇到的邻家女孩人设的菇凉,似乎是小情侣之间吵架了,一个直不愣登的走,一个像蜜蜂一般来回绕着嗡嗡。
赵文睿就笑,心说还是小年轻有活力,可惜没带摄影机,这一幕能当电影拍,挺浪漫的。
人家上演悲情戏,他觉得浪漫,这种与众不同的扭曲态度很快就得到了报应,街对面走着的两人都看到了微笑隔街相望的他。
赵文睿感觉那菇凉看到他后眼睛明显就是一亮,然后就冲了过来,还险些被车撞倒,气的急打弯的司机探出头骂:“找死吗?”
这菇凉也不道歉,就仿佛疲惫的小船看见了灯火温暖的港湾,一头便撞了过来。
赵文睿心说:“我去,还是个惹事精!”
但很快就发现,他其实想错了,关键是对那位阳光暖男帅哥的行为预测失准,对方没有过来揍人,而是隔着大街吼:“你宁肯选择那么个货色!你狠!你真行!”然后就像个机器人般,哐嗤、哐嗤的走了,就差脑袋上呜呜的拉汽笛。
赵文睿心说:“我这种货色怎么了,我需要有点什么逼数吗?”
他以为菇凉只是心机发作,拿他当挡箭牌,没想到暖男帅哥都走了,菇凉还是很热情,进一步黏糊,那意思是想发生点啥。
“我觉得这是趁你情绪不稳,在占你便宜。”赵文睿平静的说。
“怎么?你有负疚感?”
“让你这么一说,我不渣男一回,都对不起那天在快餐店树立的光辉形象。”
于是就滚床单了。
然后发现对方是第一次。
“你介意吗?”
赵文睿知道估量的意思,在联邦,在这个时代,第一次代表麻烦、事多、不会玩、让对方体验不好等等,而不是贞洁宝贵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