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早就有名无实,只说规矩,不谈感情了。这你又不是不知道。”赵文睿这么说也是给凯茜听的。
他不希望凯茜对他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象,毕竟对他而言,凯茜是陌生人。
在这里,陌生人可不是什么贬义词,而是意味着赵文睿觉得无仇无怨的、没有必然牵累对方,毕竟他记下来势必要开无双模式。
文明、社会、阶级、道德,这些无形却又时刻存在的枷锁桎梏,他是不买账的,他要掀桌子,谁挡他的路,就直接操翻,与他亲近的,必受连累。
“好了,废话就聊到这里,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你还在等什么?莫非将消音器落车里了?没关系,这高级病房的隔音真心不错。”
迈克一脸懵圈,半晌才想到一个自洽的理由,咬牙切齿的道:“你耍我?”
赵文睿面无表情的一抬手,一粒枣核大小的黑光,迅疾飞出,只时那也一闪,就没入迈克的额头不见。心慌意乱的凯茜甚至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事。
迈克双眼发瓷,宛如被施加了定身法,紧跟着便眼珠上滑,眼白翻出,脑袋上下颤动,宛如癫痫发作般抽搐。
凯茜看看迈克,再看看赵文睿,忍不住问:“他这是怎么啦?”
赵文睿心说:“真是蠢女人,这是如今情势下你该关系的问题吗?”
“没什么,他正在思考人生。”
凯茜见赵文睿敷衍的如此不过脑,终于意识到现在情况很不妙,也不管赵文睿现在是否心情好,叽里咕噜的问了一大堆问题。
一句话概括就是她现在担心极了,渴望一根硬气大腿,撑住要塌的天。
赵文睿从施法的虚弱中恢复了过来,脸色煞白,自嘲的撇撇嘴,然后对已经停止抽搐的迈克道:“割掉尾巴,找个安全屋。”
迈克这时仿佛变了一个人,半眯着眼睛,面无表情,如果仔细看他的眼睛,就会发现,他的瞳仁已经扩散了。
速成的、简版黑俑,迈克已然是头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