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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则是相反,使劲叠加安全值,不可控因素尽量抹除,先要杀夏洛特,然后又打算在事件卡死后自己当黑手处决卡雷特一族,为了自己能脱坑,这是多狠的心?

凯恩能想到这个层面,邓布利多自然也想到了。

当初就已经确定了,1853年卡雷特族灭事件,探寻真相的背后,第一目的,其实就是看凯恩·沙菲克这个人的成色。

有人在酒桌上看别人成色。

有人在赌桌上看别人成色。

也有人通过女人看别人成色。

玩的都不够大,用命看别人的成色。

利己还是利他,关键时刻见分晓。

原则底线在哪里,关键时刻也能看清楚。

邓布利多当然知道这次事件的难度有多大。

实际上这个项目本身,就存在着巨大的欺骗成分。是他依托事件设计的一个局。

在这个局中,邓布利多有个同伙,就是原历史线的理查德·克劳馥。不是现在这个,现在刚一来就被凯恩闷棍羁押,个人命运已经拐点,同时也相当于成功自我封口,遮盖了跟邓布利多合谋的真相。

在原历史线,理查德·克劳馥在1853年可写了不止一封信。

最后一封才是给劳拉的,还是邓布利多要求他写的,因为邓布利多需要一个合理使用理查德留下的用于穿越的设备和时之沙的理由。

第一封是写给邓布利多的。

理查德在跟踪夏洛特·拜伦这个女人一段时间后,意识到了危机。自行梳理事件的整个过程,意识到自己莽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