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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凯恩从兜里摸出几个没有粘死的信封,翻了一下,将其中一个给了卡罗尔。

邓布利多和劳拉都为之侧目,这一看就是背后做了大量准备工作的,连1853年的约翰·弗林特的人物侧写都做了,张嘴就能来。

那么,主要人物就更不用说了。

确实,成功不过是无数汗水的瞬间闪光,如果两人看凯恩给卡罗尔的资料,就会发现,那上边罗列了116名击杀者名字,全都是各种各样原因而在1853年—1854上半年横死的,也就是说,他们的死亡对历史的影响微乎其微,因为本就会死。

凯恩将从其中调出一部分,作为施法材料。这是他一早就跟邓布利多提过的。

不同环境条件,不同的应对方案。最为急迫的,差不多就是这种,杀人开局,拿人命当资源。

可以想象,连这样的超常手段都已经用上了,怎么可能容忍队里有自身定位和目标不明的猪队友?

凯恩其实看不上眼邓布利多那套人品好就一切都好说的作风。

太过粗糙,人品和能力没有必然关系,好心也很容易做错事,再说好人也不是没缺点。

这天下大多数人在做事之前都希望‘不负如来不负卿’,把事做的完满不漏,目的也达到了,逼格也有了。

然而呢?

所以,难听话先说前边。

卡罗尔拿到药剂后,非常珍重的试图收起。结果凯恩说:“就现在服用吧。水晶瓶我是要回收的。”

他当然不差一个魔法水晶瓶的钱,他只是不愿留下被拿去解析药剂成分的可能。人性本就经不起考验,能一早杜绝何必去留那种机会?

况且当面验货没毛病,至少在西方,收到礼物一般都是当面拆封,喜欢就说喜欢,不和心思也要感谢送礼者的行为。

卡罗尔有点尴尬的将药剂一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