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谈话仍在继续,在艾文和赫敏平静下来之后,渐渐地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你明白了什么,海格?”马克西姆夫人问,她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种嗬嗬的声音。
“我明白了,明白你和我一样,是你母亲还是父亲?”海格说。
“我、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海格……”
“是我母亲!”海格轻声地说,“她是英国仅存的几个之一,当然啦,我对她已经记不太清了,她离开了,知道吗?大概在我三岁的时候,说实在话,她不太像一个母亲。唉……她们天性里没有母性,是不是?不知道她后来怎么样了,据我所知,大概已经死了!”
马克西姆夫人一声不吭,艾文和赫敏屏住呼吸,倾听海格谈起他自己的童年经历。
“母亲离开后,爸爸伤心极了。我爸爸是一个小矮个儿,我六岁的时候,如果他把我惹恼了,我就把他举起来放在衣柜顶上,总是把他逗得哈哈大笑……”
提到自己的父亲,海格低沉的嗓音更哽咽了。
马克西姆夫人听着,一动不动,似乎在凝望着银色的喷泉。
“爸爸把我带大,可是,唉,他死了,就在我上学之后。打那以后,我就靠自己闯荡了。邓布利多给了我很大帮助,说真的,他对我非常好……”
海格掏出一块印着圆点点的丝绸大手帕,响亮地擤着鼻子。
“就这样,行了,我的情况说完了。你呢?你是从哪边得到的遗传?”
不料马克西姆夫人突然站了起来,看都不看海格。
“太冷了!”她说,不管气温多低,都不会像她的声音这样寒冷刺骨,“我想进去了!”
“嗯?!”海格困惑地说,“不,你别走!我、我以前从没碰见过另外的人!”
“另外的人?我听不明白,你说清楚点!”马克西姆夫人说,语气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