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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凯文斯语):父……父亲……这……这怎么可能……您……您不是……”

一时间,拉凯文斯大公为之瞬间语塞,是结结巴巴了半天,都不能将自己想表达的意思给顺畅地表达出来。

“(拉凯文斯语):我不是死了吗,怎么可能还站在你的面前,与你讲话?”

看着眼前惊魂失措的拉凯文斯大公,身为人父的戴林·拉凯文斯并没有直接去回答自己孩子心中的疑惑,反倒是顺着其话里的意思,一句反问。

“(拉凯文斯语):这……这不可能……您已经死了几十年了……不可能还活着……当年……当年可是我和母亲亲自将您的尸首从温泉山给带回来的……哪怕是您的墓碑……也都是母亲连夜让工匠们为您打造的……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骗子……对……没错……你一定是骗子……一定是……你究竟是谁……快说……你究竟是谁……你若不说……我便……我便……”

这人的情绪一旦起来,可就不是那般容易地就被平复掉的,尤其是对于像拉凯文斯大公这样的一位高权重的人来讲,常年身居高位所养成的习惯,更是能让这瞬间被激起来的情绪而具象化,其所爆发出来的气势,更是足以逾越生死之限,是达到以意念杀的目的。

所以,当拉凯文斯因心中的猜疑具象化,他更是不等自己的话音落地,腰间的那柄细剑,便老早地就被他给握在了手中。

“(拉凯文斯语):你便什么?杀了我吗?”

一边说,戴林·拉凯文斯一边朝着自己的面前走去,他每走一步,拉凯文斯大公便不由自主地后撤一步,直至他将自己的儿子给逼到了悬崖边上儿。

“(拉凯文斯语):你……”

可还未等拉凯文斯大公把嘴边儿的话给讲完呢,他便看到,自己面前的这位父亲,竟然丝毫不顾及自己手中的这根细剑,就这般直接让细剑穿透了自己的左肋之间。

而即便如此,戴林·拉凯文斯依旧没有停下自己前行的脚步,直至当他是来到了拉凯文斯大公的面前,直至对方手中的细剑,早已是贯穿了自己的身躯。

“(拉凯文斯语):我的儿子,你……还有很多要学……”

就在拉凯文斯大公为之惊愕不已的时候,他便听到,一阵叽叽喳喳的声响,是从自己面前的这位父亲的身上所传来,还不等他听得仔细呢,在这下一秒后,无数只猩红的蝙蝠就这么从戴林·拉凯文斯的身上散去,这些蝙蝠就这么肆意地闪动着翅膀,是瞬着他手中的那根细剑所在的方向四散飞去。

直至……

当戴林·拉凯文斯再度现身的时候,父亲依旧还是那个父亲,自己依旧还是那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