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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秦煜也顾不上那么多,只见他示意众人后退之余,便从自己方才就一直背着其身后的包裹中,火速地掏出了入云出龙枪,并在众人的面前,快速地按下枪柄上的一处按钮,只见原本还分散成三节的枪身,竟然就这么随着秦煜的一按,就好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一般,以闪电般的速度双双彼此连接,待一阵奇妙的机关声响起后,枪尾就如同刘熠的括矶弓一般,一节节的迅速突出伸展,而枪头部分更是待一节节突出之后,枪头处猛地呈菱形展开,待整杆枪完全展开之后,那遍布于枪身之上的复杂密文,彰显无疑。

刘熠这次才是真正的看清秦煜早些时候为尉迟琉璃出头时所拿出的兵器。

如此相似的兵器,如此曲折的童年,如此的人,如此的地,如此的时间,却又在此巧妙的相遇,难道这就是命运?

刘熠不禁想到。

……

月与夜将这偌大的岭川映得无比寂静。

而在岭川的郊外……

“大……大……大……爷……大……爷……小……的……是……是……是真的……不……不……不……知道……知道……啊……您……您……您……说我……就一……一……一……打……打……打……杂的……平……平……平……日里……里……里……来……来……来……往的过客……那……那……那么多……小……小……小……的……哪能记得……那……那……那……么清……清……清楚啊……还……还……还请大爷……开……开……开恩啊!”

趁着夜里茶馆打烊,一名茶馆的伙计便被一群黑衣人所围住,只见这名伙计瘫软的跪在一名黑衣人的面前,战战兢兢地不停解释到,甚至于此时的他,早已是被这位黑衣人给吓得话都说不利索,早已没了往日那般油嘴滑舌的样子,更夸张的是他此刻早已被黑衣人吓得尿了裤子,一股子腥臊气味就这么从他的裤裆下面给传了出来,熏得这名黑衣人直皱眉头。

“当真没见过这几个人吗?”

只见这名黑衣人极不耐烦的朝着地上跪着的茶馆伙计微微的晃动着手里的几张泛黄的画像,轻蔑地问到。

“回……回……回……大……大……大爷……的话……小……小……小的……是真……真……真……的记……记不……不……不起来……来……了啊……还……还……求大爷……饶……饶……了……小……小……小的一命啊……大……大爷!”

听着黑衣人如此的质问,此刻早已被吓破了胆的茶馆伙计急忙一把抱住这名黑衣人的小腿,然后就拿着自己也不知是汗还是鼻涕的脸贴在黑衣人的腿部,一边结结巴巴地回答着黑衣人的问题,一边以祈求黑衣人能放过自己。

“哼,没用的东西,看你这怂样,还枉为男子之躯,真是瞎了你娘的狗眼,生了个你这般的孬种,老夫这就法外开恩,替你娘了解了你,你切莫要感谢老夫才对。”

黑衣人嫌弃的瞥了眼跪在面前的茶馆伙计,便狠狠地一刀下去。

“大侠……大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