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琉璃笑嘻嘻地问道福伯。
只见此时的尉迟琉璃已将厚厚的白袄微微敞开,露出里面那甚是可爱的小褶裙,而自己的脸蛋则因坐了一路的车,并未走太久的路,再加上这初春还未暖和起来的天气,变得有些红扑扑的,煞是好看。
当初慕容问天所转赠于她的白雪,则被她十分珍惜的握在手中。而被她问着的福伯,则十分尴尬地看了眼一旁骑马的刘熠,待发现刘熠并未看自己这边,反而兴奋地与一同骑马并行的秦煜畅天说地的时候,福伯这才不由得呼出了一口浊气。
“这个……老朽着实的是不好说啊。”
此时的福伯内心十分的后悔,他后悔没有早早发现尉迟琉璃的真面目,后悔告知了这个小魔头刘熠小时候的糗事,也后悔自己被面前这位看着人畜无害的小姑娘捧的飘飘欲仙,可是话已说出,怎么可能还有重来的机会?虽说双方到现在为止相交也才几日的工夫,但是在他看来,自己的脾气怕是早就被眼前的这小娃娃给摸得透彻了。
几日的行程下来,福伯自己也是的的确确十分的享受尉迟琉璃粘着自己的感觉,那感觉在他看来,实在是舒坦的不行。毕竟已经即将年至古稀的他,至今至膝下无子无女。
“哎呀,福伯,您就再说一点嘛,你说的话琉璃爱听,听不厌呢。”
听着福伯的回应,尉迟琉璃见状便急忙施展浑身功力,撒娇式的拽着福伯的袖子来回的摆,嗲声嗲气地说到。
对于尉迟琉璃的撒娇,在场的三人自认是没有任何招架之力的,但凡尉迟琉璃这丫头撒娇,先不说秦煜和刘熠了,单就福伯而言,他往往都是第一个开口维护其绝对权威的第一人,可想而知,对于福伯而言,尉迟琉璃的撒娇在他看来,简直就是这世间最为令他致命的招式。
“您说嘛……”
……
“福伯您就说嘛……”
……
“哎呀福伯,要不我给你捏捏肩吧,我捏肩的手法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