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老大。”石蛇解下碎裂的黑斗篷,换上新的。两名身材矫健的兄弟站了起来,自愿和石蛇去森林里侦察。

“卡特,给石蛇一只渡鸦。”猎狗喝光了卡特的酒袋,打着酒嗝,喷出一嘴的酒气。他的脸也变成了红黑色。

“猎狗,我不会写字。”

“不用写字,渡鸦回来而看不见你们人,我们就知道你们遭遇了异鬼,荣耀了。”

“我会写字。”一个兄弟站出来说道。

“好,戏子,那就一起去。”

一会儿后,船靠岸,石蛇带着三个兄弟一只渡鸦下了船,迅速消失在了幽暗的森林里。

卡特让兄弟们挪一下位置,他躺下去挨在猎狗身上:“猎狗,你的鼻子很灵,要不是你,我们这次完了。谢了,兄弟。”守夜人汉子都习惯称呼对方是兄弟,这说明他把你当成了自己人。

“哼!”猎狗冷哼一声。

但是并肩战斗催生出来的兄弟的情谊,是无法被猎狗的冷哼否决的!

猎狗懂这种情感,只是他绝不会表达,更不会说任何的客气话。

猎狗能在绝境长城不受任何的管束,我行我素,在一帮飙血男儿中独立特行,这就是原因的。刚才的一战,他就赢得了东海望游骑兵兄弟们的心。这样的人要在东海望不守军规,不出操不做事不训练不值勤,想吃吃想睡睡,没有兄弟会去干涉他。

……

“注意,北方来船了!”船头上,一名兄弟说道。

一些兄弟站起来,看向北方水面。只见一艘渔船顺流而来,桨叶飞快划动,顺流而下的速度极快。

“是艰难堡的船。”卡特说道。他看见了渔船上的旗帜。

猎狗慢腾腾地问道:“艰难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