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莎?姓什么?”
“我没有姓,大人!”
“我看看你的双手。”
珊莎把双手藏在身后。
猎狗伸手就把珊莎的双手抓住,摊开,珊莎的双手脱皮、茧巴、粗糙,指甲里有污垢,但手腕以上,依然能窥见白得如玉。
“我看你很眼熟啊,珊莎!”
“小女子并不认识大人。”
“哦?你的家在哪里?”
“我的家在南方,大人。”
“南方,我怎么听着你一口的北方口音?”
“大人说笑了,我是南方人。”珊莎面不改色,蹲下,继续搓洗一件骑士的披风。
猎狗伸脚踩住披风:“珊莎,我缺一个侍女,你来给我倒酒吧。”
“对不起,大人,你需要侍女,请找我们的长官调配。”
猎狗冷笑一声,伸臂就把珊莎拦腰抱起来,刚转身,迎面两名士兵手按剑柄挡住了他的去路。
“大人,请放下她,珊莎不是营妓。”一名士兵喝道。
克里冈士兵个个都很有脾气,虽然畏惧,但猎狗在犯法,他们就理直气壮。
“大人,就算珊莎是营妓,你也得先去营妓长官处交钱,得到允许才能带走人。”另一名士兵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