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分成三组,从三个方向向着格斯艾尔包围而去……

追逐还在继续。

两分钟后,格斯艾尔突然停下,站在屋顶的他眺望聚集地外远处越来越近的骑兵中队,脸上露出一丝绝望。

他跑不动了,肺叶此刻犹如刀刮一般难受。

老爵士惨白的脸色就如同死人一般渗人,他大口大口的喘气,刚刚受伤时血液的流失加上剧烈的运动让他身体疲惫不堪,心脏剧烈跳动着,好似随时都有可能骤停。

“你……你走吧!”老爵士喘了几口气后浑身冒汗,对着一旁搀扶着自己哈鲁斯说道:“他们的目标是我,你现在走是可以走得掉的。”

“这……”哈鲁斯瞳孔深处的亮光一闪,他有些动心,但随即又把这诱惑压下。

“踏!踏!”

聚集地外面骑兵推进的声音已然清晰可闻。

格斯艾尔看着哈鲁斯的眼神,便以知道对方的决定,他唯有苦笑着摇头。

显然,哈鲁斯不想在同事的羞辱中过完下半辈子,他有自己的尊严。

“锵!”

屋顶上越靠越紧的死士们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手中武器故意相互摩擦着发出令人难受的响声。

哈鲁斯没有打算等死,他深吸一口气,冷冷的盯着慢慢靠近的死士,格斯艾尔站直了身体,拔出腰间已经很久没有真正动用过多的佩剑。

老爵士盯着自己的佩剑,苦笑着说道:“没想到还有用得着你的一天。”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