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我搞错了,你们是六月二十三号出发的,应急条例变更是七月三十号正式实行的,索思尔队长不清楚怎么回事,也实属正常。”这次回话并不是从城头上传出来的,而是从不远处的城门口。
紧闭的大门已经打开了一道缝隙,一队士兵从里面走了出来,当先那名骑士张开双臂,冲着索思尔队长道:“索思尔队长,欢迎回家。”
“谢谢。”索思尔队长长长松了一口气,紧绷神经似乎都为之松缓了许多,转头冲着身后的队员打了一声呼哨。
那些寂静无声,如同一支支标枪端坐在马背上的游骑兵们,也都跟着长松了一口气,翻身下马,向城门走来,动作依旧存在着一分小心,唯恐引起误会,被自己人射死在家门口,那就有点悲催了。
双方之所以如此小心,除了这队游哨骑兵来自奥丁大草原方向外。
他们身上都有着显著的奥丁兽人特征,不单纯外貌,还包括衣着,都与奥丁兽人骑兵别无二致。
唯独能显示出他们与众不同的,大概就是那种精气神和整齐划一的动作。
这是只有经过数载以上,艰苦正规训练才有的。
无论是老牌的东奥丁帝国,还是新崛起的西奥丁帝国都不擅长这一块。
不是他们不想这么做,而是他们的社会体系没有办法支撑他们大规模训兵,一旦战士数量超过一定数量,他们的后勤体系就会崩溃,只能通过散兵状态,分布在辽阔的土地上。
有奥丁兽人的体貌特征,不代表就是奥丁兽人。
这种现象在断口血堡十分常见。
战争过程,同样也是一个种族融合过程。
无论是奥丁兽人攻入了拜伦联盟,还是拜伦联盟出关反击,都会伴随着一连串悲剧,那些混血儿就是最大悲剧产物。
他们就是夹缝中的老鼠,既不受到拜伦联盟承认,也不受奥丁兽人的待见,只能在阴暗角落,卑微的活着,无论被哪一方发现,等待他们的不是屠刀加身,就是无穷无尽的奴役。
至少在塞德里克大公登基之前,是这种情况。
等到塞德里克大公执掌大权后,这种情况发生了极大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