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奇妙得像他的第一次,却比第一次更加深刻。仿佛一次飘飘欲仙的恍神,又像深渊涌出无边痛苦的纠缠,让人欲罢不能。
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这……就是魔法吗?”
顾北忍不住说出了声。
他需要更多。
正当顾北回味着咒语带来的余韵。
“是啊,魔法。”
令人惊讶的是,安妮居然回应了顾北的喃喃自语。
仿佛某个地方被触动,她忽然抬起眼眸,声音里突然涌出浓浓的恨意:
“有什么稀奇的呢?你们未曾了解过丁点关于魔法的知识,就把它钉死在了地下的棺材中。你们又怎么可能了解得到呢?”
顾北回过神,有些疑惑地看着安妮。
安妮似乎被触动了情绪,怨怼的词句一个接一个地往外蹦:
“你们只是懦弱,你们害怕所有和你们不一样的人。只有所有人都变得和你们一样平庸无能,你们才会心满意足。可你们毫不羞耻,反而把邪恶的帽子,扣在天才的头上。而用所谓的正常,当作你们无能的通行证。”
安妮说着,愈发激动起来。
“安妮,好了!”
米歇尔打断了她:“你和他说这个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