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可为什么我看不出来？”

尤涅若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这说明你没认真观察，鳞片的厚度、光泽、花纹、分布；角质层的纹理和倾斜度；乃至于关节末端的形状和颜色……这些都是很明显的，只要稍稍认真一点观察，就一目了然。”

熊猫想了想，走到门口看了一下，问：“外面正在巡逻的那几个士兵，是不是来自同一个村子的？”

尤涅若站都没站，直接回答：“当然不是，他们来自于三个不同的村子。”

“这么说，他们外表上有显著区别喽？”

“是啊，很清楚的区别。”

熊猫皱了皱眉，仔细观察那几个正在巡逻的士兵，足足看了一分多钟，最后摇头，走了回来。

“老实说，我完全没能看出他们有什么分别。”

尤涅若叹了口气：“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斯凯、芒杜和拉娜都这么说。”

“那你还觉得他们一目了然？”

“我真这么觉得。”尤涅若说，“不过对你们来说，也可以通过他们身上铠甲的装饰来判断嘛。”

熊猫稍稍回忆了一下，点点头，他的确记得那些士兵们的铠甲在一些细节上有很大分别，这倒是个很明显的特征。

“通过铠甲而非相貌来分辨士兵，也是为了你们这些脸盲的考虑。”尤涅若说，“这样整军之后，至少你们一看到铠甲，就知道眼前的士兵来自于哪支部队，指挥起来方便得多。”

“以前不是？”

“当然不是，以前他们的铠甲都是按照村子划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