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到她刚才的比喻,一股无名火骤然冒起。
他又作了死:“小红。”
眼前景象骤然恍惚,李奇像醉了酒似的,摇摇晃晃站不稳。眼见要扑到地上,值守的荆棘堡垒眼疾身快的一个援护冲过来扶住了他。
“总枢机!你怎么啦总枢机!”
李奇吐出一口浊气:“我……没事……”
浑身酥麻无力,不知道挨了多少伏的神罚。
堡垒不放心的道:“可……总枢机,你的头发?”
头发?
一摸,哟,成三哥头了。
把兜帽翻起来盖住三哥头,李奇摆手:“真没事,刚才是……走火入魔,对,走火入魔!”
安抚住部下,李奇对小红帽咆哮:“你过分了啊!”
小红帽贱贱的道:“上来啊,上来打我啊!”
“我还真的要上来!”
“诶诶,真生气了?”
“哪里敢啊,既然咱们的私人关系是残酷的,以后我就只跟您保持工作上的联系了,我是想上来听您关于如何建设费恩特色大同主义的指示。”
“还真生气了,分明就是你错在先啊!”
沉默了好一阵,小红帽叹道:“算了,咱们就公对公吧,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