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不是我说你,父上一向宠我,对你却是厌烦得不得了,未来的铁力思总督之位,你凭什么和我争?”目光狡黠挑衅的年轻人马冷笑着说。
“凭我是父上次子,凭我是你的兄长,凭夏丹百年以来的继承法。”眼神阴冷无情的年轻人马淡漠回应,他的脸好像一块铁板,竟是半点变化都没有。
“什么夏丹百年以来的继承法,别欺负我读书少,以前的夏丹汗国有用过均分继承法,还用过幼子继承法,如今的长子继承制只用了几代而已,你凭什么你是符合继承法的继承人?”
“法便是法,无论以前如何,未来如何,现在的法是怎样的,我们便该怎样做。三弟,你一向机灵聪明,只可惜做事太过急躁。我死之后,汗位和官职照样是你的,你急什么呢?匆匆上位,不怕父王的老臣不服么?”
“切,都是歪理,从小到大,我样样比你强,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向你称臣!”
“凭我为父王出生入死多年,家臣青睐。”
“呵呵,那么说来,我们是没得聊了?”
“悉听尊便。”
“二哥,你可想清楚了,我手里的人可比你多,真打起来,你有赢面吗?”
“你手里的人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真打起来,还要看谁的勇气更大,能够得到长生天的眷顾。”
“呵呵,你再想想,我们的军队已经给鹰岭的狗屎大小眼击溃了,现在我们说白了都是溃兵,好不容易聚集一点力量,何必在你们兄弟之间浪费呢?要是你我拼个两败俱伤,再给大小眼捡了便宜,不是血亏么?”
“原来你也知道我们是在内讧啊。可惜,恕我直言,既有此心,为何退一步的不是你呢?”
“你他妈找死!”阿狮兰的三子终于忍不可忍了,当即拔剑出鞘,却听铿铿锵锵一阵金属摩擦之音,眨眼间,满帐之人都已刀剑在手。紧接着,阿狮兰的三子甩手掀倒桌子,烛火倒落,刀光剑影顿起,俨然,他已一剑劈向二哥,二哥也不惧,回刀便砍。
刀剑相击,电光火石,下一刻,帐内帐外的战士们也咆哮着撞到了一起,血腥厮杀。
刃风荡,火焰飞,寒气蔓延,雷电轰鸣,人马们极招齐出,战得是血肉翻飞,大帐内外竟成了绚丽五彩魔光的海洋,不仅惊动了外围的士兵们,也提醒了远处山坡上的潜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