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伦卡恩同男爵,不是小的我不开门,只是您的架势不对啊?大军环聚,你是不想要你情人的命了吗?不顾重重阻拦,明知犯了大罪还要率军前来,明天的日子不过了么,你是想要鱼死网破了么?你是官,我们是民,犯得着这样吗?啊!”才说完,瑞卡瓦已从鞍边挂袋里掏出一把飞斧甩手掷出,飞越铁栅之间,敲进了说话之人的脑袋里。
“四面往里翻,正面,用马把门拉开。”瑞卡瓦冷冷地下令。
“是。”士兵齐呼。
红森馆四墙,士兵们站在马背上冒着墙上防盗用的尖刺跳了进去,铁栅门前,一众士兵们挺着长枪穿过铁栅栏,刺击着里面的人,四位骑兵跳下马去,两左两右,用一根粗麻绳绑住栅栏连在马鞍上。红森馆的楼顶上,瓦尔加帮的打手们用弓弩不停地射击馆外的士兵们,可惜在士兵们的铁甲盾牌前几乎毫无杀伤力,随后,士兵们也用弓弩火铳还击,没两轮便把敌人压制得抬不起头来。
士兵们跳入馆墙后,打手们鼓起一腔血勇,怪叫着挥动刀剑冲上来搏斗,片刻间居然打得墙内的士兵们只有节节败退,还杀了好几个士兵,然而好景不长,随着墙内的士兵越来越多,打手们的胆气也逐渐衰竭,又听一阵马嘶,铁栅门在战马的拉动下断锁倒下,门外的士兵们蜂拥而入,大肆砍杀。
没多久,仅剩的打手们便全部弃携投降了。
前方,馆门紧闭。
戈弗雷跃马门前十米处,扯着嗓子大喊:“馆里的人,快开门,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迅速停止抵抗,不然格杀勿论。”
无人回应。
“用木柱把门撞开。”瑞卡瓦翻身下马,站在铁栅栏上,说。
“指挥,士兵们走得太急了,没有带。”军官说。
“找个人家借,快!”
“是!”面前的指挥已是一副要找人同归于尽的模样,军官也没得多争辩的意思,连忙走开办事去了。
不久后,十位士兵五左五右,端着一根长木柱踏过倒在地上的铁栅门,进到馆前,走向馆门,听说是刚把别人家的木篷拆了。
然而,没等他们撞门,门开了。
虽然只有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