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况且,这个家伙浑身的酒味就在十米之外都浓厚地要熏死人。
“哦,兰斯洛特啊。”
麦克斯韦睁开醉眼,终于分辨出了面前的人,露出恍然地笑容,然后……从口袋里取出半瓶朗姆酒,晃一晃:
“来点?”
劣酒的味道更浓,刺痛了兰斯洛特受创的肺腑,令他脸色铁青。
而就是那一瞬间,麦克斯韦松开手掌,任由劣酒从手中落下,在地上摔成粉碎,而空余的手掌握紧成拳,食指指节突出,锤落。
隔着沉寂的圆桌装甲,他的手指按在那一道多年之前残留的伤口上,发力。
啪!
瞬间的交错,无人看清,兰斯洛特的所有力气被抽空,半跪在地,身旁的铁匣麦克斯韦被轻巧地摘下,夹在怀里。
匣中的钢铁震怒,却又在下一瞬间被强行镇压。
“抱歉。”
那一瞬间,麦克斯韦在兰斯洛特耳边轻声呢喃,紧接着,踏前!
向着王座。
眼瞳中的酒意被点燃了,俨然是难以言喻的肃冷与……杀意!
兰斯洛特拔剑。
崩!
随着麦克斯韦的呼唤,古朴威严的长剑穿透雨幕,应召而来,擦着兰斯洛特的脸颊飞过,剑风凌厉,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