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谁都知道,这老总统是被冤枉的,他最多就是盖章机器,像赛伯披露的那些东西,还轮不到他来管。
华灯初上,赛伯站在酒店的阳台上,闭着眼睛吹风,在他身后,费利希蒂正躺在床上休息,眼镜娘累了一天,早早的进入了睡眠状态,赛伯也不打算去打扰她。
并非所有的男人,都把下半身的体验看的那么重要。
“呼!”
一阵风吹过他的脸,赛伯睁开眼睛,他皱着眉头看着眼前悬浮在空中的那个人影,他低声说:
“你是来找我复仇的吗?还是说,你打算自荐枕席?”
奥罗罗仇恨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永远忘不了汉克和约翰惨死的画面,格蕾·琴的死亡也和赛伯脱不了关系,但现在,她却没有理由向他伸出屠刀。
因为这个男人做到了教授都没能做到的事情,在破釜沉舟的勇气和缜密的思维运作之下,他成功的扭转了变种人的形象,并且将所有的麻烦都以一种从未有变种人用过的方式,转移到了对手的身上,最少在美国政府洗干净自己身上的黑锅之前,他们是别想再煽动民众和变种人的仇恨了。
但这也意味着赛伯暴露了自己,从此之后,他将成为各方势力的眼中钉,肉中刺。
“教授让我告诉你……他感谢你为变种人做的一切。”
奥罗罗深吸了一口气,她盯着眼前的赛伯,她沉声说:
“泽维尔学院将并入神盾局下属,我们也许不会再见面了,但赛伯,别让我们知道你在利用同胞做错误的事情,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别让我们再成为敌人。”
“所以,这是告别,对吧?”
赛伯轻笑了一声,他伸出手,点燃了一根雪茄,他再抬起头时,眼前已经空无一物,他深沉的呼吸了一下,不再去思考这些麻烦的事情,他将意志沉浸在自我的思维中,下一刻,一个慵懒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
“那个小妞对你有种特殊的感情……我能感觉到,为什么不和她交配呢?她拒绝你的几率不到十分之一,而且你们人类之间,不是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彼此的热爱吗?”
“所以我很好奇,你是不是用这些操蛋的问题逼疯了格蕾·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