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去做吧,教授,如果我能活下来,就说明我命不该绝!”
他将双手平放在身边两侧,任由两个沉默的孩子一左一右将各种器械颤在他身上,他的眼睛里并非很平静,这毕竟是决定生死的尝试,但在看到罗宾在胸口画十字祈祷的时候,他嘿嘿一笑。
“如果我死了……那也就只能证明,我其实不过如此……”
“阿尔温,捆牢一些。”
霍金斯对自己的孙子说,“你知道这家伙疯起来多可怕的,基因吞噬可不是个轻松的过程,我们得防备他伤害到自己。”
于是五分钟之后,赛伯的双腿双脚被用踪迹12条坚固的牛皮带困在了病床上,霍金斯戴上了医用口罩,瓮声瓮气的操纵着一个被金属臂悬挂在赛伯头顶上方的仪器,最前方是一支细长,而且中空的探针。
“这一次要用脊髓注射,这样吸收效率最好,但是这会很疼,你的身体素质也没有麻醉剂能麻醉,你要自己忍住,别挣扎,否则探针很容易断掉。”
“好的!”
赛伯点了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调整了一下呼吸,“来吧,让我拥抱我的命运。”
霍金斯点了点头,他示意阿尔温和科妮莉亚后退,亲自操纵着那仪器,缓慢的卡在赛伯的脖子上,锋利的探针刺破他的皮肤,然后是骨骼。
那是痛苦,赛伯的拳头在这一刻紧紧握起,有一副不会被破坏的身体最大的坏处就是,每一丝在身体上出现的疼痛,都会被毫无保留的映入神经里,他能感觉到那探针艰难的在他硬化的骨骼里钻了个小孔,然后将冰冷的液体注入其中。
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中,偏偏他对于外界的感知还保持在清醒的状态,他能感觉到霍金斯教授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动,能感觉到两个孩子微微的祈祷声,能感觉到远处罗宾点燃香烟的声音。
“10已经注入!坚持!”
“20!”
“50!”
“100!探针回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