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在警局的地下室里看到了刘,他享受着最“高级”待遇,临时的囚笼外加着4把锁,分属于4个不同的警长,没人能在这里把他救走。
“刘先生,你要继续参加这案件,你还要出庭作证!”
哈维站在囚笼之外,对刘大声说,“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
“我不去!”
刘已经被关了一个周了,他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要馊了,他一口回绝。
“你们根本保护不了我,你们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那就算算你该在监狱里待多久……”
哈维叉着腰冷笑着,“我相信这座城市里仅剩下来的6个黑帮首领都有1w个理由送你下地狱,只要你敢去监狱的话。”
——
“吱!”
轮胎和地面的摩擦让车停靠在了路边,赛伯并没有走下车,他摇下车窗,顺手打开了刚才在小吃店买的零食,一边吃,一边将目光投向了前方正在举行的追悼会现场。
300名从哥谭各个分局选出来的警察代表穿着最隆重的服装,带着白色的手套,用苏格兰手风琴演奏着沉重的哀乐,他们拍成一个方阵,沉默前行,在劳伯生前居住的街区,一股难以想象的厚重气息在这里沉浮。
赛伯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这些惹人注目的警察身上,也没有在周围围观甚至是抹泪的市民身上停留,在墨镜之下,他的目光快速跳动,一连串的信息出现在脑海里。
左上方楼顶,四名手持自动武器的重装警察扫视全场,右手侧150米处,7楼,两名狙击手在密切观察对面的房屋,在后方70米处,全副武装的警察们拉起了警戒线,在市长和政要们周围,一群穿着便衣的警察在贴身保护他们,路边两侧的巷子里还有骑警。
这种布置在其他人看来堪称万无一失,只要小丑赶来,他基本上就跑不了了。
但对于赛伯这种专业人士来说,漏洞简直太多了,他咬了一口热狗,目光在左手边密密麻麻的窗口来回巡视,很快,他就看到了一处窗帘半拉的位置,从那个地方如果架设一把枪,恰好能在最不容易被击中的地方,将即将发表演说的市长纳入瞄准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