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脚下突然被树根绊到,她的身体向前飞出,匕首也掉在了黑漆漆的草丛里。
她挣扎着用双手按住地面,身体才撑起一半,脖子后面就传来了巨大的压力。她被按的一头扎进了草根中,鼻子和嘴巴边都充满了带着草腥味的泥土。
“本来还能和你多玩一会儿的,可惜有人来了。”那个阴冷的声音略带遗憾的说着,冰凉的锐器从她的后腰滑了进去,轻巧的挑断了坚韧的皮带。
“唔……呜呜呜——!”多少有些不甘心没这么轻易的制服,女人用力的摇晃着腰肢,把腿往后蹬出去。
挑断皮带的锐器紧接着插到了她的脸颊旁边,紧贴着她的脸蛋插入了松软的泥土中。她的四肢顿时僵住,完全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乖乖的,很快就好……”那声音顿了顿,似乎觉得这个说法对自己的能力不太尊敬,立刻改口说,“呃……我是说过一段时间就好。不要乱动乱出声,好好地活着回去,把我说的话带到,这样戏才好看一些。”
接着,冰凉的手从她的腰后塞了进去,一口气把裤子剥倒了膝盖的位置。光裸的皮肤直接感受到林中的湿气,泛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她绝望的攥住了身边的草,闭上了双眼。
也许是对方真的忍了太久没有碰到过女人,也许是她结婚的时间太长以至于非常精通如何度过这段无聊的时光,或者两种原因都有。总之,当身体晃动的节奏彻底停止下来后,她并没有感觉到太过难受,甚至可以说,比起那个能在她身上蠕动还不影响她缝补衣服的丈夫,她其实还稍微愉悦了一下。
那个除撞上她身体的时候外让人根本感觉不到活着气息的暗行者应该是比较满意,离开的时候,往她嘴里塞了一粒带着些酸臭味道的药丸。
她迟疑着嚼碎,和着口水咽了下去,不久,身边的黑暗开始快速的消退,雾气也好像有生命一样迅速的变得稀薄。
眼前冒出了斑斓的色彩,她知道这是因为雾灯木的树汁产生幻觉才有的短暂后遗症,看来她在不知不觉间被暗行者用了什么致幻的手段,才会有了刚才的可怕经历。
嗯……不管怎样,她总算还是活着。刚才发生的事,只要隐瞒的好,对生活也不会有太大影响,她庆幸的想着,疲惫的站了起来,把破烂的衣服套到身上。
幻觉渐渐消失,远处已经能看到宿营地的火光,看来她逃跑了那么久,也不过是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绕圈子而已。
她呼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往宿营地挪了过去。
才走了两步,一些残留的液体就黏乎乎的流了下来,她犹豫了一下,考虑是先回去还是先找个地方把身上收拾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