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佩吉惊慌地转过头,慌忙将手里的钱袋送回了老头手里,哀声求道:“艾德勒先生,这些钱我们不要了,那个女孩也送给你了,请放过我们!我们两个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的!”
“你们没有让我信服的理由。”艾德勒的脸色大变,从身后的桌子上摸过一把剔骨刀快速砍过佩吉的喉咙!
血液顿时喷射出老远,溅了艾德勒和富莱一脸,见到这幅景象,富莱也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佩吉死死地捂住脖子,但血还是不停地往下流,他的眼睛几乎都要瞪了出来,嘴巴张的很大,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噗通!”
佩吉最终跪倒在自己的血泊当中,没了动静。
“救命……不要,求求你……”富莱已经吓得哭了出来,他的眼泪和溅在脸上的血液混淆不清,但艾德勒似乎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手里的刀狠狠地扎进了他的肚子!
“呃啊!”
别墅瞬间清净了下来,树上的乌鸦叫着飞离了这里的枝头。艾德勒放下刀子,开始朝屋里搬着这些人的尸体,如果扔在外面被别人看见的话就糟糕了。
当他搬完第二具尸体时,回到门口突然发现少了一个人,就是刚才被自己一刀刺进腹部的富莱,他的伤口很深,应该到不了城市就会因为流血过多死在郊外,这里的乌鸦会蚕食掉他的尸体,不用担心被其他人发现。
艾德勒清洗了一下门外地板上的血迹,关上房门回到了别墅。
当流隙醒来的时候,此时已经是后半夜的凌晨了,她打算挪动一下手脚,却发现自己好像被大字型的绑在了一张实验台上,身上什么都没穿,那件破破烂烂的衣服就挂在不远处的一只椅子背上。
“衣服脏成这样,身体倒是挺干净的,欢迎来到这里。”艾德勒端着餐盘从门外走了进来,餐盘上放着一块面包和一杯牛奶,“很长时间没吃东西了吧,在做实验之前一定要先填饱肚子,放心,不用害怕,很快就过去了。”
流隙歪着头打量着这里,这应该是别墅的深处,完全见不到阳光,恐怕是在地下。实验室里非常杂乱,到处都是打碎的烧杯和丢掉的纸张与铅笔。
“咕嘟咕嘟!”
流隙喝下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喝到过的新鲜牛奶,这些面包也十分的美味,这应该是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吃过的第一顿饱饭,她渐渐恢复了气色,同时也更加被艾德勒看中。
“先生您愿意收留我吗?”流隙的声音稍微有了些力气,虽然脖子被皮带固定着,但还是能看到艾德勒的样子,但是他把自己脱光绑成这样不知道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