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尔森赶忙起身,受宠若惊地说道:“子爵阁下,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呀!原本我以为要三天之后才能再见尊驾,不料现在我们又聚在一起了。”
“是呀!夏尔山地实在是太小了。”
“阁下说笑了。”尼尔森被丁克这种挤兑的话弄得有些尴尬,“只因您热情好客,而夏尔山地的宴会从来都是别出心裁,我们这样的人就很难拒绝了。”
“伯爵阁下,请恕我直言,没想到您对这样纯粹的商业宴会也感兴趣。”
“领主大人,无论是干什么,我们都离不开商人,即使我们不愿承认,但是我们的骨子里其实也是商人,因为我们都在追逐利益。”
“说得坦然!”
“谢谢!”
“这位是……”
“哦。险些忘了介绍,这位是我的母亲格蕾丝夫人。”
“天哪!天哪!”丁克高声说道,“您的母亲?哦,还请原谅,还请原谅!我刚才竟然将您看成了伯爵阁下的女伴。”
“真的吗?子爵阁下,连您也认为我还年轻?”
“哦。年轻?”丁克扬了扬眉头,“当然!要我说,您正值青春妙龄。我总以为无论多么美丽的女士,岁月总会用它嫉妒地笔墨在她的身上画下时间的烙印。但是,您让我颠覆了这种观点,我要对那些抱怨韶华易逝的人说:青春常驻并不是天方夜谭。”
丁克自认为不是什么合格的贵族,但他绝对是一位聪明人,懂得用什么方式为自己带来好处。尤其是在这种场合,也不免特别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每一句话都经过深思熟虑,以免贻笑大方。在与维兰瑟等女孩子相处地日子里,丁克懂得了一个道理:对于美丽的女性。千万不要吝惜赞美之词。
“多谢您的盛赞!”格蕾丝夫人显得非常高兴,她的反应正常极了,每个爱打扮的女人都喜欢别人称赞她的美貌,因为精心打扮就证明了她本来就在乎这点,“领地那些人常常故意将我和尼尔森的妹妹伊莎贝拉认作一对姐妹,我还以为他们是有意讨好我,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格蕾丝夫人说完,微笑地举起了酒杯。向丁克微微示意了下,轻抿了一口水晶杯中的血提酒,然后又说道:“这血提酒真是美极了。我呢,妄图借着酒劲儿,再大胆地臆测,当然,这也许是一种笑话。”
“唔,请讲,美丽的格蕾丝夫人。您请讲!”
“领主大人,您是希望我和您跳一曲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