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说,这两个女人就各自曾经干掉了不计其数的皇子,以及他们的母亲滴。
现实就是这么可怕的……因为现实中的女人们很可怕。
用力的晃了晃脑袋,似乎想借此把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甩出脑海……
不过下一瞬,他的目光猛地抽紧!
“主人,什么事情?”行走在他身边的女骑士敏捷的抬起头,但顺着心灵术士的视线,她却只能看到有些空旷的街巷,视野的远端,几个忙碌的平民正在匆匆而过,只是并无任何的异样。
“不……没有什么。”爱德华的眉头紧皱,瞳孔中银光闪动,但最终,他慢慢的转会视线,叹息道。
……那一个瞬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但那种感知,就像是一线绒毛拂过皮肤,即时刹那之间,已消失的得无影无踪。但精神紧绷时,却又绝对真实,不容置疑。
错觉吗?
……
……
空中灰色的影子一闪,再闪,每一次都会经过三五百尺的距离,而十余个闪现之后,那灰影已经落在了勃艮第城外五哩,一处山坡之上。
坡地上丰茂的草地里,无数铃虫正在欢喜的闹响着盛夏最为燥热的时段,虽然是树林外的山坡上微风吹拂,但正午的阳光已经开始散发出它的毒热。
然而那个灰色的身影终于慢下来的时候,便可以注意到,他竟然是被被包裹在一件厚重的棉袍里面的——那种可以盖到脚踝的长袍,是平民们冬天里最为喜欢的装束,虽然轻便,但塞满的兽毛,却足以让它隔绝所有的寒气。
而在这种盛夏,恐怕即使是最为体质虚寒的老人,也不会想要将自己包裹其中,除非被某些疾病困扰。
但那棉袍里的人,并非老人,也不是病人……临近了那坡道时,他掀开兜帽,露出一张五官冷峻异常的男人面孔。光洁苍白的皮肤上不见一滴汗水,而瞬息之间穿过了几里路程的动作,也没有让他的呼吸凌乱一分。
从外表上来看,这张脸与常人没有太多的不同,只是面容极为精致,只是表情极端的冷漠,没有一丝的变化,但若仔细观察,便能注意到那双眸之中,微微闪烁着金色的光泽。
他慢慢的走上坡道,脚步轻缓,但坡道上的杂草在他面前依次倒伏,仿佛为他让开了一条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