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怕的是,个令人作呕的状态下,他似乎还有一点点的气息……肺泡扭曲着从喉咙里挤出细微的惨呼,咳嗽一样的微弱,可是当几个人的治疗法术出口的时候,他已经咽下了最后的一口气息,那些温暖的白光,也无法将他的生命拘留在残破的身体中了。
“混……混蛋!”
这些圣武士和牧师也都是经历过战场的精英分子,但是他们却从没看过这样的惨状,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攻击,在他们的眼中战斗应该是你来我往的,用长剑和盾牌,肉体和铠甲互相碰撞,最终凭借反应和体力来压制住对方的事情,即使是在战场上那些卑鄙的偷袭,充其量也应该是从意想不到的地方飞来的箭矢匕首,或者冰箭火球。
而这种卑劣而凶狠的陷阱……简直就像是在嘲讽着他们的价值观,人生观。
高大的白袍人眉头紧皱。
透过尚未散去的火光,他一眼就看见了那件黑色黑色的罩袍——已经七零八落燃烧着,可是其下包裹的,却是一根细细的木棍捆扎一般的身体,一只独眼闪烁了几下,就此消失,却那里是那个年轻个人类?分明就只是个魔法仆役,披着一件黑色的长袍而已!
被算计了……
高大的白袍人面沉似水,他自然看出了,这个仆役脸上带着的不过是个被临时施展了幻术的面具,然而那些许的魔法灵光看似微弱无害,再加上目标本身就是个法师,根本让人无从分辨。
而更加阴毒的是,这个看不出丝毫高等法术灵光的存在,却竟然可以在瞬间爆发出不逊色于中级法师的火球术……不,甚至是比火球术还要强烈的爆破!
真正可怕的,是那其中夹杂的金属。
那是极其细小的不规则金属,但在爆炸力的作用下锋锐难当,即使是魔法甲胄,也没法在至近的距离内,完全防护住那些细碎的金属粒!
但是……
“快跑!离开这里!”
他猛地抬头,发出一个高声的咆哮!
但是晚了。
轰!轰!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