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噢……不要,我……我不行了……”
很快,随着一声夹杂了极端痛苦与美妙的叫喊,诺曼全身僵直的一挺,达到了第一次巅峰。
他满头大汗的瘫软在地,不住喘着粗气,似乎刚刚那几秒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然而,玛莉的小白兔岂会如此简单,只见那段白色仍在不紧不慢的缓缓蠕动着。于是仅仅过了十几秒,诺曼便惊恐的注意到了自己的变化。
“咦……为什么又……等等,我还没恢复过来……噢啊啊啊……”
随着一声惨叫,诺曼再一次被强行攀上了高峰。
不过这显然不算完,在小白兔那令人恐惧的蠕动中,几秒钟后,本已疲不能兴的诺曼,再一次将血液灌注下腹。
就这样,如是再三,终于在第五次到达顶点后,可怜的诺曼崩溃了。
“我说,我什么都说,只求求你把那东西拿开,噢噢噢……”他唇青齿白的求饶道,跟着又是一阵乱颤。
旁边的人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尤其是曾差点在小白兔下失身的索尔几人,无不脸色惨白,惊恐万分。
最后,还是克雷斯看得不忍,上前把小白兔给取了下来。
而这时,诺曼已经瘫得像堆烂泥,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
短短三分钟内,在小白兔的强劲动力下,他被强行送上了五或六次巅峰,远远超越了男性的生理极限。
从这一点而言,玛莉的小白兔恐怕便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我说,他没死吧?”看着一动不动的诺曼,沃尔萨忍不住道。
“应该没有,不过我看也差不多了。”达斯脸色苍白的摇摇头。
盖因道:“其实这样了他都没挂,才让我意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