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边的是谁?”
“听说是北方军团长品塔特将军的独子。”
“真是家门不幸啊,居然养出这种畜生来。”
“领主大人怎么会结交这样的朋友?”
……
不多时,四周议论纷纷传来,让索尔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突然有点明白,当初阿尔姆克学院那些同学们的感受了,真的有如瘟神过境啊,这还是沃尔萨缺席的状态呢。
要是四贱齐聚的话……
想到这里,索尔只觉不寒而栗。他突然有点后悔,把这几个家伙找来自己领地,是不是做错了?
“呜呜呜……领主大人,我再也受不了了,您还是把我撤职了吧。”
这时,一旁担任护卫的克雷斯泪流满面的请求道,他旁边的几名守备队员也是满脸悲愤。
说起来,这些天也苦了他们。
碍于两人的身份,领地守备队根本没法管,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愤怒民众的投诉信,如雪片般涌向守备队办公室。
据说,昨晚上被逼至崩溃的克雷斯,就差点拿出绳子闹上吊了。
索尔只好抚慰道:“哪有这么严重,他们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嘛,再稍微忍耐一下啦。”
“话是这么说,可是……”克雷斯还想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