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说边缓缓输入真气为她定神,感觉着她那娇软纤细的身子在我怀里不住瑟瑟发抖,仿佛刚刚从虎口下逃出来的兔子一般,顿时让我有一种啼笑皆非的荒谬感,我不过复述了一下埃菲尔之前说过的话而已,怎么就把她给吓成这样子了。
在我真气帮助下好容易定下心神后,栾茹湘终干鼓起勇气用哭肿了的眼睛偷偷向旁边瞄了几瞄,发现果然如我所言一般,刚松了口气,却又被无数好奇的围观群众看得满脸通红,臊得赶紧把脸埋在我怀里,极为不满地抱怨道:“少爷……都怪你!”
“喂!是你自己胆子太小了吧!”
用师兄给的兵符传送到指定的转生台后,拉着栾茹湘在隆隆的炮声中越过无数赶去前线增援的同盟士兵,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找人的我,终于在某个几乎被炸平了半个山头的小山后的临时指挥部里找到了师兄。
“英雄啊!你终于来了。”
蹲在战壕里正在修理战场传音器的师兄冲我翻了个白眼,又纳闷地看着栾茹湘道:“这位女英雄又是谁啊?”
“诺娃!”
刚从前线撤下来的库蒙惊喜地大叫了一声,带着满身的血污就扑了过来。
在栾茹湘的尖叫声中,库蒙被一拳狠狠的揍飞出去。
栾茹湘转头声泪俱下地对我控诉道:“少爷,你还说这里安全呢!怎么刚停下来就遇到了变态啊?”
我头痛道:“呃……他只是太高兴了而已,并不是想侵犯你。”
此时贝纳特和皇泽旭两人也刚刚从后面转生台赶来,看到栾茹湘,不禁大喜过望,皇泽旭上来就想给栾茹湘一个热烈的拥抱,结果毫无意外地被她一个过肩摔狠狠摔在地上。
“少爷!……”
她刚泪眼婆要地再次回过头来,我就摆手打断她道:“都说他们只是太高兴了而已,你不要这么反应过度好么?”
接着,我又对着想重蹈覆辙的贝纳特道:“你们也别那么热情好不好?她根本不记得你们了!”
库蒙呻吟着爬起身来,纳闷道:“她怎么会不记得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