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校长也不例外。
“怎么可能!他绝对作弊了!”
校长第一时间查到我的成绩后,在电话中咆哮道:“我要你们立刻重新出一套考题,难度增加一倍!配备十个监考,让他考试时最多只能穿一条内裤!我就不信他还能全优!”
于是,暗月枫口中那“让无数恩春少男欢欣鼓舞的清凉而又火热的暑假”之梦,在我眼前便如此这般彻底地破碎了。
埃娜向我转述校长原话时,满脸忧心忡忡,“你这次真是点着火药桶了,我从没见校长跟人赌过这么久的气。我今天上午劝了他好久,可一点用都没有。”
我头痛得捧额呻吟道:“我看我还是去负荆请罪好了,不然再这么折腾下去,他没疯,我都要疯了!”
“你疯了?”雪城月尖叫道:“你答应重考,不就意味着承认自己作弊了么?还签赌约?原本可能只是赌气,现在可会真的要留级啊!”
边说,她边自作主张地开始帮我收拾行李,“不行,你还是去我家避难吧,住个一年半载的,校长的气兴许就消了呢!”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照目前的情形,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我苦笑着拦住她,“刚才我跟校长沟通了一个多小时,也是逼得没办法了,才签了这张赌约,反正输了肯定要多读一年,可赢了至少还能小赚一笔。”
停下手来的雪城月,不放心地嘟着嘴道:“那你有信心么?”
“老实说,在没看到考题前,我一点信心都没有。”
“那还是赶快搬到我家去吧!”
她又抓狂地忙碌了起来。
虽说无数人都对我的重考结果忧心忡忡,不过该来的,总还是要来。
第二天下午,当考试结果出来后,我把赌约放在如丧考妣的校长面前,轻声安慰他道:“按照赌约上给二百五十一号订制的菜单,我昨晚上网查了一下最近的报价,一个月总共加起来不过才三千银鲁克而已,对您那二百四十万的额外收入来说,只是九牛一毛罢了……嗯,还请您直接拨到埃娜的工资卡里,我会去查收的哦!”